第13章 綁了綁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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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婭不是第一次來哥譚，在高中的時候來過一次，高中修學旅行。
米婭十分懷疑校長和哥譚什麽人背後什麽人有PY交易才會把修學旅行定在哥譚。去大都會不好嗎？！
隔了三年多時間再來，事實上米婭並不覺得哥譚有出現多大的變化，要是換在紐約，估計路都不知道怎麽走了。
米婭被交接給了哥譚警局的人帶到了哥譚，陪同而來的還有迪克，不得不說這讓米婭放松了些。迪克是夜翼這個等式在此時給了米婭莫大的安心感，哥譚好歹也算是夜翼的地頭嘛。
這就導致米婭在被人眼中並不算緊張，她進入了哥譚警局還帶著一種觀光的心情參觀起哥譚警局。
哥譚警局和米婭在電視劇《哥譚》看到的並不一樣，那也是，哥譚市有很多個版本，出場率不低的哥譚警局一樣很多版本，這個警局比較現代化一些，窗戶夠大也夠高，或許是想盡可能的讓陽光進入這個象征正義的地方。
可惜的是哥譚的天氣一向不給人面子，看起來還是昏沈沈的，大多靠日光燈給予光線。
米婭被先帶到了一個詢問室，警察姐姐送了一杯熱咖啡上來，米婭塞給了陪在身邊的迪克。
“不想喝咖啡，想喝普通的礦泉水，還有我好餓啊……我還沒吃早餐。”米婭眼巴巴地看著迪克，迪克也沒存在要餓死米婭的心思，出去了一小會，帶著一個紙杯蛋糕和一盒牛奶回來了。
“謝謝你，迪克。”米婭把吸管戳進去，小口咬著紙杯蛋糕，這紙杯內芯夾著好多奶油，在饑餓的情況下滿足了米婭對高糖高熱的追求。
在戈登進門的時候，看到一個熟人之餘，還看到正咬著小蛋糕的米婭。
“好久不見格雷森，看來你已經很適應警局生涯了？”
格雷森笑笑：“還好吧。很高興看到你，戈登。”
“你好，米小姐。”戈登在她的對面坐下，眼見著米婭幾口吞下小蛋糕，“不用那麽著急，這麽急著讓你從布魯德海文趕來反而是我們的錯。”
米婭用紙巾擦了擦嘴，擺手：“沒事沒事，為人民服務。”
戈登拿出了那本剛出版沒幾天的漫畫，看到上面的封面，他沒忍住看了看站在米婭身後的迪克。其實之前還不那麽覺得的，但當米婭和迪克一同出現，再看著和漫畫封面的男主角，就感覺到這三者之間千絲萬縷的關聯。
戈登說：“相信你也聽說了，你的漫畫被人模仿作案的事情。”
“對，但我不知道具體是怎麽一個模仿，詳細的事情我還不知道。”
為了在第一冊 就能描繪出《罪惡之城》的大致概念，它的開端是男主角傑弗裏在萬聖節這一天加入了這座城市，接著就出事了。
事實上漫畫在萬聖節前一天上架也有蹭節日熱度的想法。
現在米婭反而覺得自己被“蹭熱度”了……真是不快。
犯人一夜之間殺了罪惡之城兩個幫派的幹部，並把一共七具屍體擺成了類似∞的符號，把懷疑拋到了第三個幫派身上，引起了幫派的火拼。
第一冊 就將罪惡之城的背後的幾個幫派組織，瘋子殺手以及男主角全部引出來。
而這個模仿犯罪又模仿到了什麽程度？
難不成是把企鵝人和黑面具的人幹掉擺成∞符號然後把鍋扔給了……米婭怎麽想都覺得這個鍋好像扔給了她自己？？？
戈登擺出了幾張圖片，才問：“你對血腥接受程度如何？”
“邊看《屍體派對》邊下飯的程度可以嗎？”
戈登看向了迪克，很明顯在問《屍體派對》是什麽。
迪克回了個不知道的動作。
好吧，那他猜她的意思是能接受。
米婭的確還好，她把圖片放在眼前，不自覺嫌惡地皺了皺眉。
的確是七個人，擺成了∞符號，地上是血淋淋的一片，可是怎麽說呢……
米婭說：“難道哥譚的幫派成員是流鶯和小孩組成的嗎？”
上面的人很明顯，都是女人和小孩。
他直接對女人和小孩下了殺手。
一股憤怒和悲傷從米婭內心一下子沖了上來，她不再如同剛剛那般的無所謂。
是的，如果死掉的人是幫派成員，米婭是不會覺得有任何的悲傷之情，作為一個明面上的普通人，米婭對於壞人的死亡並不會有任何傷感，甚至會覺得大快人心。
可是，這裏下手的只是一些女性和孩子。
是因為她的漫畫，這些人才遭受這種無妄之災嗎？米婭克制不住這麽地想。
“米婭，米婭深呼吸。”迪克註意到米婭急促起來的呼吸，他清楚這是米婭陷入了憤怒狀態。
可以理解，每一個看到現場的人，看到圖片的人，但凡還擁有情感，都不自覺對這個出手的人感到憤怒。
“冷靜，深呼吸，然後讓自己冷靜下來。”迪克不斷地安撫米婭。
越到這個時候都要冷靜，憤怒可以讓人行動，冷靜則是會讓他們越快達到目標。
“這些受害者目前都還在醫院，他們還活著。”
“什麽？”米婭驚地擡起頭，帶著不敢置信。
迪克抓著她的肩膀：“警方找得很及時，救下了他們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我騙你幹什麽。如果真的出了人命，我們就不會在這裏慢慢談了，事情結束之後你可以去醫院看看他們。”
米婭眼睛眨了一下，兩下，眼淚就落了下來。
“太好了。”她揉了揉眼睛，“太好了。他們還活著。”
米婭把眼淚憋回去，然後惡狠狠地說：“這個慫貨，他只是不敢對幫派的人下手，才挑上女人和小孩。”
“所以不要自責米婭，就算沒有你的漫畫，他也會下手。”
米婭搖了搖頭，篤定地說：“不是的，迪克，他就是沖著我來的。他在挑釁我。”
“什麽？”戈登和迪克直起了身子。
米婭將另一張圖片取出來，是一個女孩子的放大圖片，看到這個女孩躺在地上，已是命懸一線的模樣，若不是警察局的人及時救下，估計這女孩已經一命嗚呼。米婭的手指頓了頓，移向了女孩鎖骨以下的地方，這個女孩生前穿著的是襯衫，第一個紐扣崩開，在鎖骨下紋著一朵小小的茉莉花。
“茉莉的身上，也有一個類似的紋身……我作為小茉莉的作者很清楚，可是這個設定我只畫出來過一次，在接近漫畫後期的時候，不是看過我漫畫的人不會知道的，除非這個是巧合……你們覺得是巧合嗎？”
不，他們不那麽覺得。
哥譚人不相信巧合。
如果這樣的話，他們對米婭的保護性得提高起碼一個等級，這個兇手最後一定會沖著米婭下手的。
戈登又對米婭問了一些其他問題，比如能不能從相片得到更多的信息、比如根據漫畫的發展推測接下來的行動等等，又派了一些人去米婭的家看看有沒有被入侵的痕跡。
在一番操作下來，已經過去了近兩個小時，米婭是真的擠不出任何思緒的，見此迪克借機走了出去，然後敲敲通訊器。
【都聽到了嗎？B。”】
通訊器那邊回應了一句：【嗯。】
紅羅賓插話進來問了一句：【這個漫畫主角，夜翼你覺得需不需要解釋一下？】
【……原型的確是我。】
紅頭罩沒忍住開麥了：【那女孩是瞎了嗎？】
羅賓開麥：【就這點來說，我讚同。】
紅羅賓：【到底對夜翼戴了多少濾鏡才能畫出傑弗裏啊……】
不得不說，這句話說出了這堆為了這個事件看完了第一冊 漫畫，然後看著迪克的臉覺得別扭至極的人的心聲。
哦，我的上帝，你看看傑弗裏再看看迪克，真是見鬼，這個女孩到底被迪克灌了什麽迷魂湯才畫出這樣的故事。該死，如果有人說迪克是無辜的，小心我用靴子狠狠踢你們的屁股！我發誓我真的會這樣做！
迪克出去之後沒多久，一個警察也過來找戈登，剩下米婭呆在詢問室。
人走光之後米婭終於有那個形式去戳手機看這個時間引起什麽討論。
結果看到的第一條就是“《罪惡之城》加急印刷”，這個模仿犯罪事件爆出去之後直接帶動漫畫銷量，還真不知道算好還是算壞的事……
米婭的漫畫蹭萬聖節熱度，不功不過。
犯人蹭米婭熱度犯罪，成功。
米婭的漫畫反過來蹭犯罪事件，大成功。
“這什麽魔幻現實啊。”米婭叨叨叨。
“你好，你要咖啡嗎？”有人進入了詢問室問。
米婭擺擺手說：“不用謝謝，我不喝。”
“沒關系，其實我也沒帶來。”
“什——”
穿著一身清潔員衣服的男子把米婭放進放器具的小推車裏面，旁若無人地推進了電梯。
電梯在緩緩上升，來到了警局的最頂層。
這裏有一個哥譚特產——蝙蝠燈的存在。
而他，則在這個代表著蝙蝠俠的威懾的東西旁邊搞大事，稍微那麽一想，他內心既覺得恐懼又覺得興奮。
他將米婭拉了出來，她還沒能醒，不過也快了，他不會讓她在不知不覺中離去，這樣是無法達到報覆的目的。
“那些人沒死是我的失誤，第一次下手，要原諒我才行。”他一邊碎碎念著，一邊把人用繩子結結實實地綁住，然後拖到了天臺的邊緣，綁在護欄上。
兩人站在了天臺邊緣，只要他一推，米婭就會被她吊在這個高樓上，再需要把繩子切斷，她就會墜落。
啪的一下，在世人眼前死去。
不過不會那麽簡單的，對於一個恬不知恥的“抄襲者”，他一定要她在世人面前身敗名裂，再在世人面前殞命。
請問，如果醒來之後，發現自己被吊在空中，周圍是噠噠噠的直升機飛行聲音，直升機上面有一個人拿著攝像機在直升機上對準你，還有警察勸誡“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”，緊接著掌握你生命繩的那個人明顯瘋瘋癲癲地說著不知道什麽話。
你要作何反應？
米婭閉了閉眼睛，睜開，努力低頭看著自己的腳。
鞋子是自己今天早上穿出來的鞋子。
沒穿越，沒縮水，被綁架，沒毛病。
米婭嘆了一口氣大聲問：“現在幾點了！！！”
“噢噢噢，我們的抄襲漫畫家醒過來了。”
啥玩意？？？
米婭努力擡起頭，看到了一個男人。
絕對不認識的一個男人，他拿著□□，對準了吊在圍欄上的繩子，只要他扣下扳機，繩子一斷，米婭就得進行自由落體了。
米婭得承認一件事，那就是她不喜歡蹦極。
“抄襲？你是說我？”
“沒錯！你這個恬不知恥的，牟取他人成果的抄襲者！你抄襲了我的漫畫，抄襲了我的創意，還借此賺得盆滿缽滿，而我只能呆在哥譚，呆在哥譚的地下室裏面，賺到的錢還不夠我交房租！”
那個男人越說越興奮，手裏的槍在不停地亂舞，警戒的警察都不僅捏了把汗。
米婭安靜地聽著男人說一大堆話，在他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，米婭終於開口了。
她吸了口氣，中氣十足地大喊一句粗鄙之語：“你！放！屁！”
“什麽？”男人一窒。
“如果你聽不清那我再說一次，你放屁！你可以說我畫得菜！但你不可以說我抄！！！”
【夜翼你沒教過她不能在這種情況激怒人嗎？】
【回去我就安排上。】
【這脾氣我喜歡。】
米婭根本不等男人回神過來，熱血上頭繼續叭叭叭：“如果你說我抄你！那你大可以去告我！你說我抄，我抄你什麽了！”
“我……我們的主角設定一樣，都是父母雙亡。”
“我呸！我拿個石子往超英堆裏面一扔就能扔到一個父母雙亡的，他們都還沒來說我抄襲，你哪顆菜啊你！他們都還沒來找我要版權，你哪顆菜啊你！！！”氣得都重覆了兩遍。
【……】
【……】
無論在蝙蝠家內線的超英，還是通過電視臺直播看這場綁架案的超英，都不禁被這句話給噎了一下。
好有道理無法反駁。
“如果你說我是抄你的失去戀人，那我再往超英堆裏扔一塊石頭，砸到一個不是失去伴侶就是喪子喪女的。你這家夥不要小看超英啊混蛋！！！”
“我還有哪裏抄你的，你說啊！你不說出來今天沒完，你可以摔死我但不可以侮辱我的人格。我還得說是你抄的我，你這個菜雞！是你在抄我的漫畫案例！懂嗎，你才是抄襲犯，不對，是模仿犯。而且還是半成品的模仿，你這種不會創新只會模仿的哥譚罪犯，要是哥譚是一個電視劇，你都活不過兩集你知道嗎！菜雞！！！”
就在這天，米婭，筆名Mamiya，給反派們提供了一個戰鬥力單位：在哥譚裏能活幾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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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婭被交接給了哥譚警局的人帶到了哥譚，陪同而來的還有迪克，不得不說這讓米婭放松了些。迪克是夜翼這個等式在此時給了米婭莫大的安心感，哥譚好歹也算是夜翼的地頭嘛。
這就導致米婭在被人眼中並不算緊張，她進入了哥譚警局還帶著一種觀光的心情參觀起哥譚警局。
哥譚警局和米婭在電視劇《哥譚》看到的並不一樣，那也是，哥譚市有很多個版本，出場率不低的哥譚警局一樣很多版本，這個警局比較現代化一些，窗戶夠大也夠高，或許是想盡可能的讓陽光進入這個象征正義的地方。
可惜的是哥譚的天氣一向不給人面子，看起來還是昏沈沈的，大多靠日光燈給予光線。
米婭被先帶到了一個詢問室，警察姐姐送了一杯熱咖啡上來，米婭塞給了陪在身邊的迪克。
“不想喝咖啡，想喝普通的礦泉水，還有我好餓啊……我還沒吃早餐。”米婭眼巴巴地看著迪克，迪克也沒存在要餓死米婭的心思，出去了一小會，帶著一個紙杯蛋糕和一盒牛奶回來了。
“謝謝你，迪克。”米婭把吸管戳進去，小口咬著紙杯蛋糕，這紙杯內芯夾著好多奶油，在饑餓的情況下滿足了米婭對高糖高熱的追求。
在戈登進門的時候，看到一個熟人之餘，還看到正咬著小蛋糕的米婭。
“好久不見格雷森，看來你已經很適應警局生涯了？”
格雷森笑笑：“還好吧。很高興看到你，戈登。”
“你好，米小姐。”戈登在她的對面坐下，眼見著米婭幾口吞下小蛋糕，“不用那麽著急，這麽急著讓你從布魯德海文趕來反而是我們的錯。”
米婭用紙巾擦了擦嘴，擺手：“沒事沒事，為人民服務。”
戈登拿出了那本剛出版沒幾天的漫畫，看到上面的封面，他沒忍住看了看站在米婭身後的迪克。其實之前還不那麽覺得的，但當米婭和迪克一同出現，再看著和漫畫封面的男主角，就感覺到這三者之間千絲萬縷的關聯。
戈登說：“相信你也聽說了，你的漫畫被人模仿作案的事情。”
“對，但我不知道具體是怎麽一個模仿，詳細的事情我還不知道。”
為了在第一冊 就能描繪出《罪惡之城》的大致概念，它的開端是男主角傑弗裏在萬聖節這一天加入了這座城市，接著就出事了。
事實上漫畫在萬聖節前一天上架也有蹭節日熱度的想法。
現在米婭反而覺得自己被“蹭熱度”了……真是不快。
犯人一夜之間殺了罪惡之城兩個幫派的幹部，並把一共七具屍體擺成了類似∞的符號，把懷疑拋到了第三個幫派身上，引起了幫派的火拼。
第一冊 就將罪惡之城的背後的幾個幫派組織，瘋子殺手以及男主角全部引出來。
而這個模仿犯罪又模仿到了什麽程度？
難不成是把企鵝人和黑面具的人幹掉擺成∞符號然後把鍋扔給了……米婭怎麽想都覺得這個鍋好像扔給了她自己？？？
戈登擺出了幾張圖片，才問：“你對血腥接受程度如何？”
“邊看《屍體派對》邊下飯的程度可以嗎？”
戈登看向了迪克，很明顯在問《屍體派對》是什麽。
迪克回了個不知道的動作。
好吧，那他猜她的意思是能接受。
米婭的確還好，她把圖片放在眼前，不自覺嫌惡地皺了皺眉。
的確是七個人，擺成了∞符號，地上是血淋淋的一片，可是怎麽說呢……
米婭說：“難道哥譚的幫派成員是流鶯和小孩組成的嗎？”
上面的人很明顯，都是女人和小孩。
他直接對女人和小孩下了殺手。
一股憤怒和悲傷從米婭內心一下子沖了上來，她不再如同剛剛那般的無所謂。
是的，如果死掉的人是幫派成員，米婭是不會覺得有任何的悲傷之情，作為一個明面上的普通人，米婭對於壞人的死亡並不會有任何傷感，甚至會覺得大快人心。
可是，這裏下手的只是一些女性和孩子。
是因為她的漫畫，這些人才遭受這種無妄之災嗎？米婭克制不住這麽地想。
“米婭，米婭深呼吸。”迪克註意到米婭急促起來的呼吸，他清楚這是米婭陷入了憤怒狀態。
可以理解，每一個看到現場的人，看到圖片的人，但凡還擁有情感，都不自覺對這個出手的人感到憤怒。
“冷靜，深呼吸，然後讓自己冷靜下來。”迪克不斷地安撫米婭。
越到這個時候都要冷靜，憤怒可以讓人行動，冷靜則是會讓他們越快達到目標。
“這些受害者目前都還在醫院，他們還活著。”
“什麽？”米婭驚地擡起頭，帶著不敢置信。
迪克抓著她的肩膀：“警方找得很及時，救下了他們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我騙你幹什麽。如果真的出了人命，我們就不會在這裏慢慢談了，事情結束之後你可以去醫院看看他們。”
米婭眼睛眨了一下，兩下，眼淚就落了下來。
“太好了。”她揉了揉眼睛，“太好了。他們還活著。”
米婭把眼淚憋回去，然後惡狠狠地說：“這個慫貨，他只是不敢對幫派的人下手，才挑上女人和小孩。”
“所以不要自責米婭，就算沒有你的漫畫，他也會下手。”
米婭搖了搖頭，篤定地說：“不是的，迪克，他就是沖著我來的。他在挑釁我。”
“什麽？”戈登和迪克直起了身子。
米婭將另一張圖片取出來，是一個女孩子的放大圖片，看到這個女孩躺在地上，已是命懸一線的模樣，若不是警察局的人及時救下，估計這女孩已經一命嗚呼。米婭的手指頓了頓，移向了女孩鎖骨以下的地方，這個女孩生前穿著的是襯衫，第一個紐扣崩開，在鎖骨下紋著一朵小小的茉莉花。
“茉莉的身上，也有一個類似的紋身……我作為小茉莉的作者很清楚，可是這個設定我只畫出來過一次，在接近漫畫後期的時候，不是看過我漫畫的人不會知道的，除非這個是巧合……你們覺得是巧合嗎？”
不，他們不那麽覺得。
哥譚人不相信巧合。
如果這樣的話，他們對米婭的保護性得提高起碼一個等級，這個兇手最後一定會沖著米婭下手的。
戈登又對米婭問了一些其他問題，比如能不能從相片得到更多的信息、比如根據漫畫的發展推測接下來的行動等等，又派了一些人去米婭的家看看有沒有被入侵的痕跡。
在一番操作下來，已經過去了近兩個小時，米婭是真的擠不出任何思緒的，見此迪克借機走了出去，然後敲敲通訊器。
【都聽到了嗎？B。”】
通訊器那邊回應了一句：【嗯。】
紅羅賓插話進來問了一句：【這個漫畫主角，夜翼你覺得需不需要解釋一下？】
【……原型的確是我。】
紅頭罩沒忍住開麥了：【那女孩是瞎了嗎？】
羅賓開麥：【就這點來說，我讚同。】
紅羅賓：【到底對夜翼戴了多少濾鏡才能畫出傑弗裏啊……】
不得不說，這句話說出了這堆為了這個事件看完了第一冊 漫畫，然後看著迪克的臉覺得別扭至極的人的心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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迪克出去之後沒多久，一個警察也過來找戈登，剩下米婭呆在詢問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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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婭的漫畫蹭萬聖節熱度，不功不過。
犯人蹭米婭熱度犯罪，成功。
米婭的漫畫反過來蹭犯罪事件，大成功。
“這什麽魔幻現實啊。”米婭叨叨叨。
“你好，你要咖啡嗎？”有人進入了詢問室問。
米婭擺擺手說：“不用謝謝，我不喝。”
“沒關系，其實我也沒帶來。”
“什——”
穿著一身清潔員衣服的男子把米婭放進放器具的小推車裏面，旁若無人地推進了電梯。
電梯在緩緩上升，來到了警局的最頂層。
這裏有一個哥譚特產——蝙蝠燈的存在。
而他，則在這個代表著蝙蝠俠的威懾的東西旁邊搞大事，稍微那麽一想，他內心既覺得恐懼又覺得興奮。
他將米婭拉了出來，她還沒能醒，不過也快了，他不會讓她在不知不覺中離去，這樣是無法達到報覆的目的。
“那些人沒死是我的失誤，第一次下手，要原諒我才行。”他一邊碎碎念著，一邊把人用繩子結結實實地綁住，然後拖到了天臺的邊緣，綁在護欄上。
兩人站在了天臺邊緣，只要他一推，米婭就會被她吊在這個高樓上，再需要把繩子切斷，她就會墜落。
啪的一下，在世人眼前死去。
不過不會那麽簡單的，對於一個恬不知恥的“抄襲者”，他一定要她在世人面前身敗名裂，再在世人面前殞命。
請問，如果醒來之後，發現自己被吊在空中，周圍是噠噠噠的直升機飛行聲音，直升機上面有一個人拿著攝像機在直升機上對準你，還有警察勸誡“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”，緊接著掌握你生命繩的那個人明顯瘋瘋癲癲地說著不知道什麽話。
你要作何反應？
米婭閉了閉眼睛，睜開，努力低頭看著自己的腳。
鞋子是自己今天早上穿出來的鞋子。
沒穿越，沒縮水，被綁架，沒毛病。
米婭嘆了一口氣大聲問：“現在幾點了！！！”
“噢噢噢，我們的抄襲漫畫家醒過來了。”
啥玩意？？？
米婭努力擡起頭，看到了一個男人。
絕對不認識的一個男人，他拿著□□，對準了吊在圍欄上的繩子，只要他扣下扳機，繩子一斷，米婭就得進行自由落體了。
米婭得承認一件事，那就是她不喜歡蹦極。
“抄襲？你是說我？”
“沒錯！你這個恬不知恥的，牟取他人成果的抄襲者！你抄襲了我的漫畫，抄襲了我的創意，還借此賺得盆滿缽滿，而我只能呆在哥譚，呆在哥譚的地下室裏面，賺到的錢還不夠我交房租！”
那個男人越說越興奮，手裏的槍在不停地亂舞，警戒的警察都不僅捏了把汗。
米婭安靜地聽著男人說一大堆話，在他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，米婭終於開口了。
她吸了口氣，中氣十足地大喊一句粗鄙之語：“你！放！屁！”
“什麽？”男人一窒。
“如果你聽不清那我再說一次，你放屁！你可以說我畫得菜！但你不可以說我抄！！！”
【夜翼你沒教過她不能在這種情況激怒人嗎？】
【回去我就安排上。】
【這脾氣我喜歡。】
米婭根本不等男人回神過來，熱血上頭繼續叭叭叭：“如果你說我抄你！那你大可以去告我！你說我抄，我抄你什麽了！”
“我……我們的主角設定一樣，都是父母雙亡。”
“我呸！我拿個石子往超英堆裏面一扔就能扔到一個父母雙亡的，他們都還沒來說我抄襲，你哪顆菜啊你！他們都還沒來找我要版權，你哪顆菜啊你！！！”氣得都重覆了兩遍。
【……】
【……】
無論在蝙蝠家內線的超英，還是通過電視臺直播看這場綁架案的超英，都不禁被這句話給噎了一下。
好有道理無法反駁。
“如果你說我是抄你的失去戀人，那我再往超英堆裏扔一塊石頭，砸到一個不是失去伴侶就是喪子喪女的。你這家夥不要小看超英啊混蛋！！！”
“我還有哪裏抄你的，你說啊！你不說出來今天沒完，你可以摔死我但不可以侮辱我的人格。我還得說是你抄的我，你這個菜雞！是你在抄我的漫畫案例！懂嗎，你才是抄襲犯，不對，是模仿犯。而且還是半成品的模仿，你這種不會創新只會模仿的哥譚罪犯，要是哥譚是一個電視劇，你都活不過兩集你知道嗎！菜雞！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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